现在想想，Henry看沈越川，确实是一个医生看病人的眼神。

“说不准，但应该快了。”护士忍不住叹气，“我们都不相信芸芸会拿家属的红包，还想帮她来着，没想到她会这么傻。”

可是，她以后的生活需要这笔钱。

萧芸芸来不及说什么，电话已经被挂断。

沈越川点点头，Henry安慰的拍了拍他的肩膀，随后带着一帮医生离开。

这张巴掌大的磁盘是她最后的希望。

当初在餐厅，沈越川给了林知夏两个选择。

这样，他终于真切的感觉到，他活着，并且过着正常的生活。

车子开出别墅区，他又矛盾的停下车，打了个电话回别墅。

“我比较奇怪的是另一件事情。”

电梯逐层上升，封闭空间里的气氛变得僵硬而又诡异。

唔，这样算是……名正言顺了吧？

沈越川不疾不徐的说：“没有了。”

对方曲起手肘碰了碰沈越川的手臂：“萧芸芸倔成这样，你是不是该重新打算了？”

萧芸芸就像没听见沈越川的话一样，冲着他眨眨眼睛：“你过来一下。”

沈越川说：“芸芸，我们不能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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